2 k" x9 [3 \0 N' |& G ?1 A仙湖植物園位于深圳市東北郊,東倚深圳第一高峰梧桐山,西臨深圳水庫。占地8800多畝,始建于1983年。這里四面環(huán)山,地形復(fù)雜多樣,土壤深厚肥沃,園內(nèi)仙湖碧波蕩漾,一年四季綠樹蔥郁,原生植被保存完好,是眾多植物生長發(fā)育的最佳境地,現(xiàn)保持植物8000多種。整個園內(nèi)建筑風格為古典園林式,林茂木秀,倚梧桐之雄偉,借水庫之秀麗,空氣清新,環(huán)境優(yōu)雅,有“世外桃源”之美稱。楊老兄告訴我們仙湖植物園是以旅游為主,科研科普為輔的風景植物園。9 M- h Y+ o7 f/ _8 W. m
$ c+ S% |5 A; j& ~6 W" Z我們驅(qū)車上山,路上我們見到很多人三步一叩首的向山上走,青年男女為多。楊老兄告知山中有一座寺廟叫弘法寺,去年,本煥長老105歲升天了。去寺中朝拜的人很多,三步一叩首的人心有多虔誠。我們雖然沒有聽到弘法寺的鐘聲在晨曦中回響,但我們想象得到誦經(jīng)曲徐疾有致,令人肅穆的場面。一面山坡上有一片碧綠的樹木組成了中國地圖的圖形,楊老兄告訴我們這是為紀念香港回歸把這里的樹全部砍掉從新種植的。山腳下便是那片清澈如鏡的仙湖了,在一片郁郁蔥蔥的棕櫚樹、椰子樹、榕樹等不知名的綠樹中環(huán)抱著,凸顯出一片安詳寧靜之意,猶如人間仙境一般。我們?nèi)粟s緊在此留下珍貴的紀念。仙湖畔有一塊碧青如玉的草地靜靜地躺著,草地上生長著三棵高山榕樹,楊老兄告訴我們叫小葉榕,在我們家鄉(xiāng)是種在花盆里的,叫橡皮樹或萬年青。有兩棵是1992年1月22日鄧小平、楊尚昆在深圳植物園視察時每人栽了一棵。后來劉華清到此也栽了一棵。高山榕是一種亞熱帶植物,桑科榕屬,是廣東省的代表樹種。它生長快,樹冠大,四季長青,倍受人們喜愛。鄧小平、楊尚昆、劉華清同志在仙湖畔開闊草坪上種下的這三株高山榕,如今已根深葉茂,為深圳增添了無限春色,成為仙湖植物園的驕傲和象征。游人們在游覽植物園時無不在樹下留影紀念,我們?nèi)艘膊焕?,相機聲響留下我們快樂的合影。植物化石是仙湖植物園的又一景觀,國內(nèi)外的化石林中,瑪瑙化石傲然挺立,堅硬無比,億年歲月磨滅不了樹木的圈圈年輪,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地球歷史的滄桑巨變。我們與億年植物化石合影會產(chǎn)生多少遐想、多少回顧、多少展望。仙湖植物園還有棕櫚園、水生植物園、裸子植物區(qū)、盆景園等十幾個植物專類園;有天上人間景區(qū)、湖區(qū)、廟區(qū)等六大景區(qū);建有別有洞天、兩宜亭、玉帶橋等十幾處園林景點,并建有獨具特色的古生物博物館和別具一格的園林建筑。我們沒有時間各個都去光顧,就是到過的景區(qū)也不能詳觀細品,走馬觀花、草草觀賞也算大飽眼福了。我們驅(qū)車來到明斯克航母旁留影紀念便駛向中英街,中英街人很多都在排隊辦證件,我們催促楊老兄趕緊去醫(yī)院,他告訴我們晚上戰(zhàn)友聚會,他已通知完了。我們戀戀不舍的目送他消失在茫茫的車流之中。我倆剛到沙頭角,就有人問是否進中英街他幫助辦證,只需10元錢很快就辦好了。我們在中英街界碑、警世鐘、觀海亭留影,勾起了1840年鴉片戰(zhàn)爭后我們一個泱泱大國被英帝國及列強們瓜分、蹂躪,欺負的不像樣子,真是恥辱,真要牢記軟弱任人欺這血的教訓(xùn)。因沒有買東西的意向就在里面閑逛。在出門時給我們辦證的人請我們幫助一位婦女帶一些東西出去,都是些老年人、嬰兒用的奶粉等食品。我們清楚是倒動貨的,排隊出門要很長時間,我們只能抱歉了。到了大梅沙海濱浴場,湛藍的大海、潔白的沙灘又展現(xiàn)在我們面前,大海正在漲潮,掀起的浪花兩米多高,伴著咆哮之聲沖上海灘十多米,嚇得游人紛紛后退,來不急退卻的就濺了一身水,惹得游人一陣哄笑。我又想起了蘇東坡的名句“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形容得太逼真了。大海中游泳的人不多,可能都是水性好的,敢于在大浪中一搏。有幾艘小快艇載著游客在海面上飛馳,掀起一道道白浪。大梅沙又添了一個亮麗的項目,一張降落傘由一條長長的繩子拴在小艇上,小艇一開降落傘就像風箏一樣升上天空,游客隨降落傘在海天上遨游飛翔,真是美透了。我倆也想試試,可規(guī)定以身份證為準20—45歲的允許,我們只能坐在海邊望而興嘆了。不過坐在溫暖的沙灘上接受著陽光的沐浴也算一種享受吧。哼!不讓就不讓,不去冒險更好,安慰自己心里也就平衡了。海邊水中有片灰綠色的石頭群,最高的石頭上鐫刻著“天長地久”四個字,我們在此合影有著深遠的意義,象征著我們戰(zhàn)友的情誼天長地久。因安全戰(zhàn)友要買東西,我們來到深圳的商業(yè)區(qū)東門,逛了逛商場買了東西就乘車到世界之窗,此時天色已晚,我們趕緊拍照留影。 # H- ]2 G) }, h1 D: m v' f& K* T' i) m' e3 G
楊老兄發(fā)來短信“戰(zhàn)友已到,別在外吃飯,酒菜已搞定,回我信息”。我們抓緊往回趕,到老兵驛站已是晚8點鐘了。張龍成戰(zhàn)友到大路上接我們,陳慶明、丁明金、楊德全、張龍全、焦文藝等戰(zhàn)友早已等候在驛站。我們寒暄了幾句就進入餐廳,席間我們相互自我介紹,暢談了部隊的生活和軍營許多有趣往事。戰(zhàn)友就是戰(zhàn)友,任何關(guān)系都代替不了,假如是戰(zhàn)爭年代戰(zhàn)友就是生死之交,感情就會更深,往事就會更難以忘懷。短短的時間,我們相處的是那么融洽、那么和諧、那么愉快、那么興奮,牢牢地扎在我們的記憶中。 0 s+ K; ~6 F4 m% S! }/ T / C6 g& h( }: d" Y! w第三天晨,楊老兄又早早來做了飯,然后送我們到深圳市體育館。在分別之時:我深深感到他是那么的親切、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寬厚、那么的仁義、那么的實在;我深深感到是那么的不舍、那么的留戀、那么的牽掛;我深深感到我們能夠相識、相見、相聚,應(yīng)該感謝單志凱戰(zhàn)友創(chuàng)辦了150戰(zhàn)友網(wǎng),應(yīng)該感謝楊衛(wèi)國戰(zhàn)友興辦的老兵驛站。在我的心中默默地祝愿:讓我們戰(zhàn)友的情意天長地久,源遠流長。 ; ^/ H5 l1 d" m# j. Z ! S6 Q) s2 q D' f |/ M 戴永林,73年兵,轉(zhuǎn)業(yè)呼倫貝爾盟